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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屿汐无奈。
想他抓犯罪分子那么英勇,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子?是被他抓的那些犯罪分子在报复他吗?龚屿汐站在原地,双手叉腰,已经完全没了脾气。
他伸出手,正想拎着种花的耳朵让它滚起来,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就从他前面传了过来:“龚屿汐!”
龚屿汐抬头一看,呵,好嘛,原来跳的那个灾在这儿。
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把这位小姐惹到了,下意识地抬起手表示自己的清白:“你好啊,任苒。”
“好……”
任苒估计是想爆粗,但硬生生地忍住了。
种花一见沾沾来了,也不装死了,蹦跶着要往沾沾跟前凑。
“等等。”
任苒伸出手,拦住种花。
她看着龚屿汐,脸上全是冰霜,“龚屿汐,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怎么教的狗?”
嗯?龚屿汐觉得这话听着有点耳熟。
他小时候揍了别人家的孩子,别人家长找上门来,对他妈说的针尖对麦芒任苒的逻辑如此严密,惊得龚屿汐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他顿了顿,才斟酌着语言说道:“不是……虽然种花它又蠢又傻还不求上进,但是—”
龚屿汐话没说完,种花就在他脚下吠起来,又跳又叫,生怕龚屿汐注意不到它。
好嘛,平常训练它,它听不懂,这会儿倒是不智障了。
龚屿汐一把踩住种花脖子上的绳子,让种花不能再跳,种花“嗷呜”
两声,终于消停了。
龚屿汐这才把后面的话继续说完:“但是,那也不能证明就是它吧?”
任苒等了半天,还以为龚屿汐能有什么高见,谁知道还是推卸责任,当即怒了:“龚屿汐,你真是太恶心了!
敢做不敢当,还要来质疑我。
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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